林容深望着我这模样。没有任何大惊小怪说:“有什么可怕,这叫享多大福就冒多大的险。”他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说:“明天一定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日子。”
说到这里,他似乎是不想和我谈论公事,而是将话题转移到我手上的伤势上。纱布拆开后,便有一些分泌物流了出来,我疼整个脸都皱成一团,还小声叫了出来。
林容深看向我这副模样。便轻声安抚说:“好了,忍忍。”
我说:“可是太疼了……”
林容深说:“用药水清理一下伤口重新换药就好了。”
我疼得满头大汗,在之后换药的过程中并不顺利,因为我并不配合。林容深用医用镊子夹着沾了药水的棉织物在我伤口上轻轻擦一下,我便疼得往后不断缩,甚至有想退缩不让他换药的想法。
林容深连哄带威胁的给我处理了半个小时,等秘书进来提醒他下个会议要开始了,林容深头都没抬说:“推迟要半个小时。”
秘书点了点头,说了一声是,便从办公室内退了出去。
林容深继续为我处理着,我疼得受不了了,便试图让林容深先去开会,等会儿再来处理我也没关系,林容深早就看穿了我的想法,他语气凉凉的说:“逃避也没用,这个药迟早要换。”
我脸色苍白说:“可是太疼了。”
林容深见我满头大汗的模样,他放下手上的镊子,抬起手为我拨开额前被汗湿的头发说:“听话,就快处理好了。”
对于林容深这一招,我一直无力抵抗,心软得一塌糊涂,所以在林容深之后给我处理伤口时,我都是闷不吭声,就算这种疼痛有点刺骨,可我却坚持没有躲避也没有后退,而是直面这种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