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不知不觉,我从上午十点左右,一直坐到下午三点,发现风雪越来越大了。而我身体上的体温越来越凉了,这才拍了了拍身上的风雪,和林容深的妈妈说了一句再见,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走的时候,我还回头看了一眼,林容深母亲的墓碑,仍旧长久立在那里,没有丝毫改变,很快,大雪越发大,将那荒山上唯一的墓碑给严严实实的掩埋住,让人根本找不到。一眼看过去,全都是雾茫茫的一片。
我叹了一口气,紧了进身上的羽绒服,继续朝前走着。
大约是今天吹风的缘故,一回去后,就算在浴室内泡了一个热水澡驱寒都没用。第二天早上人发了高烧,烧到三十九度,那时候林容深像往常一般从床上起来换衣服准备去公司上班,可是衣服穿到一半,他发现平常这个时候都要在他身后腻歪的我,此时却躺在床上纹丝不动。而且他发现我的脸颊上出现了可疑的红晕。
作为医生的他,第一直觉自然是感觉到了不正常,他松开拿住外套的手,回过神坐在了我的床边,用手试探了一下我额头上的体温,只是一瞬。他便收回来,又摸了一下我滚烫的脸,他轻声唤了两句莱莱,见我始终都没有反应。
他为我盖好被子后,便一言不发的从房间内走了出来,对正在餐桌边准备早餐的保姆问:“太太出门了是吗。”
保姆还有些摸不清楚头脑,林容深为什么突然这样问,可看到他眉间的情绪后,她还是老老实实回答说:“对,太太昨天上午去哪里了?”
林容深问:“去哪里了。”
保姆说:“不知道,太太没有和我们说,也没有喊司机,而是自己独自出的门。”
林容深突然加重音量问:“为什么没有给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