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容深笑声意味不明说:“你放心才好,我就怕你不放心,还操心。”
电梯就在此时开了,他脚步平稳的踱步至电梯内,电梯门合上,他的脸也随着消失。
我用了好大的力死才从巨大的窒息中逃脱出来,我在心里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他有妻子了,是好事,他对她这么温暖是好事,他对我如此残忍又冷酷,也是一件好事。
可是为什么心这么疼,疼得好像被人一层层剥开,然后用沸腾的油在煎熬,难受得好像下一秒就会死掉一般。
可夏莱莱,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心疼?你已经连心疼的资格都没有了。
我一个人失魂落魄走到得得的病房,此时他已经从手术室内出来,也脱离了危险,婆婆和詹东全都守在病房内,得得小小的身体平躺在那里没有半点声响。
我本来是想进去,可想到今天詹东看我眼神,我又退缩了,这次确实是我不对,不管得得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我没有起到照顾好孩子的责任,确实是我的错,如果有个差池我该怎么和福利院交代,和詹东婆婆交代。
惊吓之余也有丝庆幸,我没有进去打扰他们,而是连夜回了家,第二天一大早,我将得得的换洗衣服全部打包好,又带了一些孩子喜欢吃的零食和玩具赶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