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道亮光从我右侧脸颊边燃起,我定眼一看,竟是个火机,很高档的一个打火机。
灼热的亮光下,我看清了他苍白无色的脸,像那种即将被死神带走的人似的,毫无血色。他的眼神极其冰冻,宛如一汪寒潭,冻我心骨。
“好巧,你又来了。”我还是那句话惯有的招呼,但已经没了平日里那么从容,我的声音很颤。
“为什么要毁掉它?”
“跟你毁掉我的花草一样的心情。”
“那你毁掉那些作品就够了,为何要毁掉我没有画完的油画?”他气急的咆哮,抬手扣住了我的脖子,于是我的头一下子仰成了九十度,这是个要命的角度,非常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