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阿飞好几次想说什么,却在看到我哭得那么伤心时打住了。我大概把我这两三年积累的泪水全部哭出来了,心里果然就好受多了。
我重重擤了一把鼻涕,才瞥向了阿飞,“什么事欲言又止的?”
“对不起小姐,我本来不想把你的去处告诉先生的,可是他说方伯伯已经来A市了,你去了只能是空跑,所以我……”
“没事,都已经过去了,就不用再提了。他一直都跟鬼魅似的如影随形,我晓得的。”
我当然不能怪阿飞,他是薛默琛的保镖,是派来保护我外加监视我的人,他本就是为薛默琛服务的。
“先生说让你回家先休息一下,明天带你去见方伯伯和方伯母。方伯伯现在的病情很稳定,你不要担心。先生给他定的是特级病房,方伯母在里面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