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德轻轻拍了拍安的手,笑了笑。却不小心呛出生,重重咳了起来。
安急忙帮他顺了顺气。
韦德缓缓平静下来,再次开口:“我不需要他感恩戴德,只希望完成当年答应他父亲的事情。托尼的心病无人能医,这么多年,连我都束手无策。咳……咳咳……我不知道还能再活几天,倘若我真的死了,就更没有人可以医的好他了。”
“可他的躁狂症不是早就痊愈了吗?”
“躁狂症只是外显的一个症状,病根不除,明天还有可能演变成焦虑症,人格分裂,各种不同的外显症状。现在,他自己找到病根了。只要他接受自己是个坏人,他就真的可以成为一个好人了。”韦德似乎是累了,一句一句将话说完,缓缓闭上了眼睛。
安有些担忧,晃了晃韦德的身子:“师父!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