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来不及由得她出声,唇边就有温热潮湿的气息袭来,浓烈的小麦发酵后的味道混合着威士忌谷物的味道席卷而来,来势汹汹仿佛攻略城池一般的凶猛。
手被死死的反扣在背后,整个人被压在沙发里越来越深,明明贴着的是柔软的沙发,可她却有种躺在钉板上的感觉,明明是没有人使用的包间,可这会却热的仿佛足以爆表。
她用力的挣扎:“麦航远……你放开我,松开。”
突然扣着她双手的手猛的一松,手心被挽住一路向上,一直到碰到对方的眼睛才停下来。
手指尖触到一条月牙似的伤疤,承欢猛的喉咙一紧,慢慢溢出来的话几乎是支离破碎的:“麦航远,你放开我,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行吗?”
他握着她的手冷的仿佛一道冰锥子,深深的扎进她的手心里,那个如火如荼的吻并没有停下来,浓烈的酒味夹杂着咸咸的液体一并灌入喉中。
混乱中不知道是谁的手机亮了,黑暗的世界里突然间多出了一道细微的光来,因为这道细微的光,承欢模糊间看清了麦航远的脸,遍布的晶莹剔透,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眼泪,整个人微醺微醉,她一时间看的有些懵了,甚至都没发觉正有一双修长的手从她纤长的脖子曲线一寸寸往下最后停留在衬衣领口的扣子上。
他垂着头,眼神涣散的注视着她,脸上没有急切没有不耐,只剩下无比的认真,手上的动作也连带着认真了起来,一颗一颗往下解着纽扣,似乎铁了心一样要用这样最原始的方式来毁灭她仅剩的一切。
衬衣的纽扣被解开大半,羸弱的光越来越暗,模糊间他看见身下这个被他即将要扒光的女人,她白的就像是颗剥了壳的水煮蛋,一脸梨花带雨,瑟瑟发抖的样子不像是求饶更像是勾引。
他轻轻的别过头去,也就在那一瞬间整个空间恢复黑暗,他扑腾一声翻身而下坐进沙发里,从裤袋里掏出打火机来,吧嗒一声,只见淡蓝色的火苗在细微的风中飘忽不定。
他出声,声音嘶哑:“你冷吗?”
承欢慢慢坐起身一边裹紧自己被扯开的衬衣一边轻声开口:“我们以后就只能这样了吗?势如水火?”
麦航远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句和刚刚一样的话:“你冷吗?”
承欢感觉到他大有种不得到答案死不休的架势,于是便遵从自己的内心点了点头:“嗯……”
透过淡蓝色的火苗她看见他慢慢的将自己的手覆上火尖,在上面不停一圈一圈打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