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麦航远一把将言承欢揽进怀里,不停的轻抚着她柔柔的长发!
“我想喝水。”言承欢将脸又往麦航远的怀里埋了埋,闷闷的出声!
他笑着拍了拍她的头:“好……”然后起身去给她取水。
温暖一下子消失,承欢不适应的缩了缩肩膀,抚了抚手臂,上面竟然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她立马吐了吐舌头,钻进被子里,就像裹腊肠似的,将被子裹的结结实实的,露出床铺最外面一块,洁白的床单上赫然印着一朵鲜红的血花。颜色娇艳的就如同一朵怒放的蔷薇花一样,妖艳却又透着股神秘诡异的色彩。
有光线透过薄薄的窗帘折射在床单上,她慢慢的伸出手,白皙的手在光线的照耀下越发的细腻有光泽泛着幽幽的光芒,就如同一块璞玉一样,在那块红色蔷薇四周游走,而麦航远拿着水转身的那一刻看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就像是长大成年的小鹿一样。对着唯一最后的一次幼年鉴证虔诚的进行膜拜,告别幼年,迎来自己的成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