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终于回来了,孑然一身的来势汹汹,能见到他或许是上天对她的怜悯,就在刚刚她突然就想通了,她决定一切按着自己的心走,即便这一次放纵换来的会是死路一条,可她还是愿意去放手一搏。
她将脸埋进他炙热的怀里,微微侧首,角落里的全身镜隐隐约约闪动着男人倾长结实的侧身,这次,他是真真正正的再一次回到她身边了是不是?鼻尖酸的厉害,她不敢再去看,只怕自己所看到的会是水中花镜中月,轻轻一触碰就会消失,转过头重又将脸埋进他的怀里,这次,这里即便是万丈深渊,荆棘遍布,她也绝不回头。
麦航远不知疲倦的在言承欢身上耕耘了一遍又一遍,仿佛是要将这八年所有他们错过的全都补上一样,一直折腾到言承欢累的眼皮子都睁不开来,软绵绵的就像一滩水似得在也难以聚拢的时候,他才心满意足的罢休。
卧室里暖的更像是春天,暖风拂面令人惬意舒爽不已,怀里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昏睡过去了,瘦弱的背脊对着麦航远,蝴蝶骨清晰可见,他伸手慢慢的一寸寸摸上去,说实话,刚刚好几次他都被她硌的生疼,顺着脊椎骨一寸寸往下一直到腰间停驻,右侧的地方有一道明显的伤疤,也许是因为时间太久了,现在已经完全呈现出一种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