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重重的擦在玻璃上,承欢听见自己的颧骨在茶几上近乎哀鸣的声音,额头直接撞翻了茶几上放着的一刚金鱼,哗啦一声,浴缸碎裂,水花四溅,里面原本无忧无虑游着的四尾金鱼这会都瞪大了眼睛、嘴巴一张一合,鱼鳍从不停的用力摆动到一点点没了动静。
他俯身环着她的腰,就像是原始森林里昼伏夜出捕食的野兽,喉咙间发出嗜血的粗气,他看不见她现在的神色,只有捏着她的后颈咬牙切齿:“我怜惜你,舍不得伤了你,想等到结婚的那天,可你偏偏不给我机会,承欢,这都是你逼我的。”
话音一落,他用力捞起她的腰,两只手正好纳入其中,就像一根树枝一样稍稍一用力就会拦腰折断,仿佛一只饿到几乎到极限的野兽,眼神里嗜血的光瞬间四溅开来。
承欢被刚刚那一撞,脑袋还嗡嗡的直作响,额头刚刚撞在金鱼缸上的地方血已经流下来结了快,眼皮子眼睫毛上紧绷的连眨一眨都成了问题。
她很清楚身后的林俊佑在做什么,他那些落下的吻对她来说就像是一把把利刃,一刀刀毫不留情的剐下她的肉来,除了疼她就只觉得恶心了,她一直当他是哥哥的,他怎么能对自己的妹妹做出这种事情来?
她想反抗,可是双手被死死的禁锢着,整个人被压的仿佛要成为纸片人一样。
咔哒一声,她听的出来那是皮带扣脱落的声音,脑子在那一瞬间停止思维运转,这个声音……好熟悉好熟悉……就是这样的金属声脆想,这样熟悉的声音,那个阴暗恐怖的死巷,当街横行的蟑鼠,身体被撕裂的痛楚。
她紧张害怕的肝胆俱裂,浑身冰冷的仿佛落入了千年冰窖,所有的温度和血液都在那一瞬间冻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