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开幕词的稿子不用她亲自写,只是医务处撰写出来的稿子每年大多都是一个德型,绕口的足够公式化,对于承欢这个平日里几乎不对外发言的人来说,这稿子真是比病重的病人还要让她烧脑子。
这些日子大家都忙,每天都得加班,原本白天忙的筋疲力尽,至少晚上回家就能睡觉。可现在承欢回到家,收拾完了自己还得死记硬背天书一样的开幕词,有时候背着背着她眼皮子就耷拉下来了,背着背着脑子里那些好不容易记牢的词语就开始打结了。
麦航远也忙,可不管再怎么忙,在怎么累?只要言承欢没睡呢,你就一定能看见他捧着个笔记本安静的待在她身边,她背她的,他忙他的,他们互不干扰。
承欢每每背的要发狂的时候,就会将脸埋进沙发里嘟囔:“不背了,不背了,麦航远你替我去致词吧。”
麦航远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沙发里高高耸起的一团无奈的笑笑,完了搁下电脑:“你休息会,我去给你倒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