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笑仿佛会传染一样。惹的他也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浅淡的光洒在承欢美丽的鬓角上,那些微微竖起的小绒毛就像是故意和他作对一样,挠的他痒痒的,连带着心也痒痒的。
承欢也许并不知道她眼下这个柔柔弱弱毫无防备的样子究竟有多美,这个时候的她简直就是麦航远的克星,什么冷静、淡定、自制力都瞬间变成了浮云,他已经深深沉沦,呼吸愈发的灼热。想要她的心一发不可收拾,眸光一暗,俯身靠近不假思索的再一次吻上那柔柔的唇……
再醒过来的时候,承欢整张脸都贴在麦航远的后背里,就像个孕育在妈妈肚子里的婴孩一样用最原始的姿势环抱着他的腰,因为贴的太紧,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但她却依旧舍不得松手,宁愿承受这一身的湿腻也要靠着他。
麦航远睡着的样子不好看,和平日里那个总是白大褂加身干净利落的麦医生完全没有可比性,大概是因为睡的太沉,偶尔的他还会发出轻轻的鼾声来,每每这个时候,承欢总是会去捏他的鼻子,而他总是皱皱眉摇摇头,却始终不愿意睁开眼睛醒过来。
就这样,一来二去次数多了,承欢也觉得没意思了,干脆穿了衣服下床去洗澡。
路过更衣间的时候,她一眼就能看见那件礼服,此时此刻正平平整整的挂在衣架上,她不禁觉得惊讶,昨天他竟然还能有时间去帮她挂衣服?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她怎么一点印像都没有了?
话说承欢这边前脚刚关上洗手间的门,这厢麦航远就睁开眼睛了,他懒懒的埋在床里,头发软软的贴在额头上,一动不动的听着洗手间里传出来的淅淅沥沥的水落下来的声音,那样子就像只正宗的英格兰折耳猫一样。
承欢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麦航远迷迷糊糊的好像又睡着了,为了不打扰到他,承欢已经躲到客厅里去吹头发了,可谁知道这家伙的耳朵比狗耳朵还尖,等她吹好头发的时候,他已经倚着门站着正盯着她。
大清早上的,他就套了件睡裤,上面基本上是真空模式的,那两块白花花的胸肌看的承欢脸嗡的一下红了:“那个,你不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