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却又让人忍不住不断的想去亲近。
承欢累极了,居然牵着麦航远的手就这么睡过去了,睡梦中她觉得自己的额头痒痒的,她下意识用手去拍,却反被一手抓住了。
她惊醒,陡然一下睁开眼睛来,光线刺的她微闭上了眼睛,她竟然就这样睡了一夜?
“水……喝水……”麦航远的喉咙都哑了,不看脸根本就猜不出来是他。
承欢应了两声,振作了精神跑过去给他倒了水,完了又扶麦航远坐起身小心翼翼的喂他喝水。他太渴了,喝的很快,中途差点呛着,她拍了拍他的后背:“慢点,水还有,不急。”
麦航远就像是干涸了的一条河,不停的吸汲那来之不易的水分试图来壮大自己,一直到自己饱和了,水份够了才停止。
等他缓了好一会,承欢在他身边想帮他穿衣服。他孩子气的摇头,宛如一条离开了水的鱼儿,浑身湿哒哒的,毫无力气的半眯着眼睛,唇一张一合,仿佛连呼吸这么本能的事情都变成了奢求。
承欢俯身劝他穿好衣服,可他却摇头:“洗澡,我要洗澡。”
承欢知道麦航远有轻微的洁癖,况且他淌汗淌的整个被褥都湿了,按理这会是应该洗个热水澡。可他刚刚退烧啊,如果再扑着风又怎么办?
麦航远的态度十分的强硬,正好查房的医生和护士进来都看见了,昨晚负责急救的王主任大发慈悲的松了口:“这个时候洗澡有利于血液流通,但提前是一定要保证里面温度适宜,不能扑着风。”
最后几个大活人愣是拗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人,言承欢推麦航远去洗澡,看着他潮湿的发丝以及完全皱巴巴的病号服,她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生怕掉在他的身上。她总是不断的用手背去擦拭。
麦航远原本就心细如尘,言承欢如此之大的动静,他岂能没有感觉:“我身体好着呢,别哭啊……”
他声音软绵绵的,就像是一块棉花似的,不管你怎么用力,都会被陷进去又软软反弹回来。
麦航远活生生的被扒了一层皮,别说自己洗澡了,就连脱衣服都是难事,所以就算他再不愿意。也必须借以言承欢的手。
帮麦航远洗澡,言承欢这还是头一次,雾气蒸腾间,她十指纤纤染着细腻的泡沫,在他光洁的上半身上轻轻的蠕动,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麦航远有些心浮气躁,柔软的手就像无骨的毛毛虫一样,每一下都撩拨着他的心。
给他下身打泡沫的时候,承欢不可避免的看见那中间鼓囊囊的一块,说她没感觉,那是骗人的,她强装平静的转移视线,将所有泡沫都冲干净了,伸手准备去拉他的内裤,他本能的用手去挡,她不设防,手中的淋浴头翻了个,水花将她从头到尾浇了个透。
她一个激灵,连忙用手胡乱的去擦,水花蹭的飚的更高。就跟下雨似得。
几乎是一时间的爆发,麦航远觉得浑身的燥热因子都活了,他不说话,眼神灼热的望着自己面前的女人,白色的衬衣紧紧的贴在身上,映衬出里面淡粉色的内衣轮廓,黑发肆无忌惮的贴在白皙的脖颈里,如同暗夜里妖娆绽放的黑色玫瑰,清丽的脸上挂着水珠,不停的滴落。
他甚至没有给自己考虑的时间。伸手像捞一尾鱼儿一样将承欢捞进怀里,她一惊,怕伤着他,只能顺着他的动作跨坐他的腰间,刚想开口,却被席卷而来的吻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