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她的长发被风吹拂着,在夜里像是一面诡异的纱,她说话的时候,沙哑的嗓音让那些陈述显得沧桑,这样的韩念笙又开始让他觉得有些陌生了。
“你想跟着他,继续过那种为钱发愁还要挨打的生活?”
他反问。
“薛舜以前不是这样的,”她看着远处,眼神有些游离,“他身上发生了太多事,像你们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是不会懂的,他有他的苦衷。”
“那也不能成为他那样对你的理由。”一支烟燃到尽头,韩念笙在地上按灭了,起身到几米外的垃圾箱扔掉,折回头,笑了笑,“迟辰夫,要帮我的话是你说的,薛舜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要帮我,就得帮他。”
迟辰夫眉心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