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喜欢看我跟别的男人...(227)

时间:2017-05-15 14:05:30 

巨大的压力压在了薛舜的肩头,明明忙的连喝口水的空档都没有,每天加班到深夜,却不见任何工作成效。

迟智宇安排来协助薛舜的总监也已经发现了一些端倪,比如策划部的不配合,以及长期客户公关方面的障碍,但是碍于身份,也不好直接去问迟辰夫,曾经跟薛舜有意无意地暗示过,要不要跟迟智宇说一声,被薛舜否决了。

才接手短短几天,就开始跟迟智宇求救,这话说出去,不得笑掉别人大牙?

虽然知道这是迟辰夫挖的坑,他也只能往里面跳!

在楼道里面偶尔还能看到闲的要死的迟辰夫,他恨的牙根都痒了,却不好发作,擦肩而过的时候,终是没有忍住,问了句:“绕这么大圈子,你图什么?”

迟辰夫不答反问:“你最近是不是很忙?”

他瞪了他一眼,“你这不是废话?”

迟辰夫悠悠然道:“还是要抽出空来去看看韩念笙,她今天好像出院了。”

说完,不再理会他,扭头就走。

薛舜恼火地转了身。

他想,怎么跟迟辰夫说话不到两句他就想打人呢?

他已经几天没有跟韩念笙联系过了。他很庆幸这几天工作忙,忙的他根本没有闲暇去想韩念笙,因为一旦想起来,心底的情绪就及其复杂,好像是剪不断理还乱的一团乱麻。

韩念笙何其残忍。要他眼睁睁看着她投入迟辰夫怀抱,还要推波助澜!因为生气,他情急之下就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做出一些不该做的事他吻了她,一切都失控了,他知道自己又搞砸了,他想给她她想要的,结果到头来,她想要的却不是他想要的。

他一向不是个善于表达自己的人,关心她,担心她,舍不得她全都说不出口,掩埋在心里面,那些心思好像变成了见不得光的秘密,也像是潘多拉的魔盒,打开来毁天灭地,一旦说清了,他也许再也没办法这样守在她身边

只是最近,他真的觉得累了,疲倦了,对于自己肩上突如其来的巨大负担,对于仇恨,甚至,对于默默爱着她这件事,全都感到无比厌倦。

再次加班到了深夜,回到迟家宅子的时候,房间里面已经很安静,他慢慢地走上二楼,打开自己卧室的门,却很意外地看到了一个人。

韩念笙在他房间里面,没有开灯,就坐在临窗的椅子那里,抽着烟。

这是个沉魇的夜晚,月亮被挡在云朵后面,星星也被遮了眼,他之所以还能看得清楚那是韩念笙,全都有赖于暗夜里她唇间香烟的一点火光。他的领带已经松松散散,被自己扯的不像样,但他还是继续伸手又扯了一把,慢慢走进去,关上门,刚要去摸灯的开关。沙哑的女声传过来:“别开灯。”

他愣了一下,韩念笙把抽了一半的烟架在面前小桌子上的烟灰缸边沿,起身走过来。

她径直停在他的跟前,手慢慢抚上他胸膛,踮着脚就往他唇边凑过去,挨了一下,好像是觉得有些吃力,干脆没耐心地一把拉住了他的领带,勾下他的头,嘴唇又凑过去,在挨上之前,听到他发出声音来。

“韩念笙,你在干什么?”

一片黑暗中,这个低沉的男声口气森冷。

距离近,两人已经气息交融,她顿了顿,轻轻开了口。

“我在跟你做交易。”

说完,韩念笙再次将唇印在他唇上,她的手稳稳地扯着他的领带,在他菲薄的双唇上有些笨拙地挑逗,但是却没有一丝退缩。

薛舜突然就轻笑了一声。

为了复仇,她还真是什么都愿意做!

韩念笙愣了一下,动作停下来,刚想说什么,耳边有风过,天旋地转,她被他推了一把,倒在床上,床垫软绵绵,整个人被弹了一下,她手肘撑了床要起身,他紧紧跟着压过来,一把就攥了她的手举过她头顶,然后低下头来,亲吻她。动作强势,掠夺她所有的呼吸,她在黑暗中听见皮带扣打开的声响,浑然抖了一下,他的手在她身体上力道很重地揉捏,牙齿咬在她脖子上,她吃痛地叫了一声,“薛舜,慢点我疼”

她又害怕了,明明是自己起的头,明明是自己主动来做交易的,可她没想到薛舜对她跟对别的女人毫无二致,一点儿怜惜也没有,动作凶猛,手已经落在她腿上

“你以为只有你会疼?”他头埋在她锁骨那里,语气硬冷,“你记得我是怎么对那些女人的?”

她愣了一下。这两年多,她很清楚薛舜的毛病,曾经在D市她甚至看到过有女人从薛舜的房间跑出来,连地上都留下斑斑点点的血迹,触目惊心。

别人也许不明白,但她很清楚。薛舜心底里对于女人这种生物的深恶痛绝。

她攥着拳头闭了眼睛,恐惧在内心弥漫,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今天进来就是没打算给自己留后路。

他的手刚刚触到她腿根就发现她浑身都在发抖,起身看,她紧闭双眼别着脸,眼泪流的无声无息,他喘息粗重,心里难过的要死,因为生气,因为懊恼,也因为心疼。

她对这种事情明明就有阴影,他又这样雪上加霜地粗暴对她。

他起身离开了她。她感觉到了,睁眼,视线循着他的背影去,有些绝望地就那样躺着,嗓音嘶哑地开了口:“我真不明白,明明现在进展很顺利,你都已经在T.S.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了,你的仇人近在咫尺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想放弃?”

明明一直以来,不断地提醒她坚定复仇那颗心的人,是他。

薛舜坐在床边,点了一支烟,弯着身子,声音充满疲惫:“累了。”

她没有说话,听见他又说:“韩念笙,你根本不知道迟辰夫是什么样的人物,其实T.S.他根本没有吐一分出来,他手里掌握着整个公司的命脉,他在用他的方式跟迟智宇对抗,而迟智宇这次是铁了心要收拾他,你以为我在T.S.做个什么破总监,日子过的很逍遥很风光?我不过是个吃力不讨好的炮灰罢了!最关键的是,我明明知道两边都在利用我,我却根本看不透迟辰夫这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她怔住,半响,从床上坐起身,慢慢地挪到了他背后去,从他身后伸手,抱住了他。

他浑身有一瞬的僵硬。

她说:“我知道迟辰夫不好对付。迟家也不好对付,可是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啊是我逼你太紧了吗?”

她的语气轻柔,带着讨好,他突然就没了脾气。

她的手就按在他胸口,他抬手轻轻按了按,语气软了下来:“念笙,在T.S.的这些天,我觉得很累”她另一只手在他肩头轻轻抚摸,“嗯,我知道,这个世界的尔虞我诈你以前没有接触过,没有关系的,我们可以慢慢来的”

他烦躁了数日的心,就在她软绵绵的劝慰中,慢慢沉静下来,良久,她又开口,“我们这算是和好了吗?”

他张了张口,艰涩地出声:“你还想要爬上迟辰夫的床吗?”

她顿了一下,“怎么了?”

他按了按眉心。咬咬牙,说出来:“我不想你去做那种事。”

她整个人还贴在他后背,按在他肩头的手被他一把抓住了,听见他说:“韩念笙,我有话要跟你说。”

她静静地听着。

“你知道我很讨厌女人。”他说。

“嗯。”

“可是,我并不讨厌你。”她点点头,“我们是同伴啊,再说你又没有拿我当女人”

“不是这样的,”他打断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之所以不讨厌你,是因为”

他没说完,挠挠头,有些焦虑。

别人都是怎么告白的?他不知道,他觉得自己嘴拙的要命,好像怎么也表达不清楚自己的意思。

二十多年了,他真真是做到了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尽管女人是大把大把,可是表白这种事情从来没有做过。

“因为,”他理了理思路。确依旧有些混乱地道:“因为过去的事情,我本来一直很憎恨这个世界,你也知道我就是个街头小混混,我吸过毒,玩女人,我就是个人渣,我老觉得像我这样的人,其实没什么希望,活着跟死了也没什么两样,那时候我觉得我随时都能死”

她听不下去,环着他肩头的手臂紧了紧,“别这样说,你明明知道我只有你了。”

他抓着她的手,笑了笑,“一直觉得遇到你是我人生中最好的事情,刚开始,你抑郁症很严重,就像是多了一个让人操心的宠物,就连吃饭喝水都得我哄着”她忍不住笑了一下,“你才宠物呢!”

他的语气中带着深深的缅怀:“那时候我就开始戒毒了,我害怕我要是哪天吸毒过量死在外面了,你会饿死你自己。”

她没有说话,心底暖融融的。

戒毒的事情她知道,当时她也曾看见薛舜因为戒断反应而痛苦不堪的样子。

“后来我知道你过去发生的事情,那时候我觉得我可能没办法放着你不管了。”他顿了顿,“我就是,放不下你。”

“嗯,我也放不下你啊。”

他一怔,扳开她的手,回头面对面看着她,“你可能有点儿误会,我这个‘放不下’跟你那个‘放不下’不太一样。”她困惑地眨眨眼:“哪里不一样?”

“”他扶着额头,一腔无力感,怎么他真情告白了这么久,她好像完全没搞明白?

“我”他抬头又开了口,对上她明亮的双眸,这样对视着,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就消散了大半。

他攥着拳头,郁闷地叹口气,“算了没什么。”

她想了想,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薛舜,你知道的,我只有你了,我不逼你,但是我真的没法放弃复仇这件事,我的孩子没了你可以放过宋子涵,放过迟智宇,放过整个迟家,可我没办法放过迟辰夫的。”

他惨淡地笑了笑:“你这已经是在逼我。”

她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来,好久,手无力地垂下去,从床上起身,往门口走。

“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多”她在门口转了身,面色悲戚地笑了笑,“我以后,不会再麻烦你了。”

门被关上了,他手指间无意识地发力,指隙间香烟被拦腰捻断了,烟灰扑簌簌落下去,火星散了一些在手指上,一片灼热的疼痛。

嘴角浮起一抹自嘲的笑。明明知道,拦不住她的,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哪怕他真的告白了,结果也会是一样的。

她的心被仇恨填满了,连一道缝隙都没有。

这一夜他十分困倦,就连澡都没有洗,直接这样躺在了床上沉沉睡过去,梦里面他回到之前在D市的时候。

是在韩念笙第一次过度呼吸发作之后,她的抑郁好像越发严重了,薛舜租了很多努力,为她请心理医生,时常带着她出去,开解她

医生总是告诉他,对待一个重度抑郁的病人,一定要有耐心,他从来就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很多时候他觉得他在容忍她,容忍她的沉默,一言不发,那时候他就想,如果真如圣经所说,爱是持久忍耐,那他这辈子的爱八成已经全部都用在了她身上。

直到那一天,他跟两个朋友出海,他想了想,带上了她。

为了防止她趁着他不注意干脆直接跳到海里面去,他甚至在她手腕上系了一根绳子,然后牵在自己手中,见了他都会调侃,“薛舜,你这是哪门子的玩法?太重口味了吧!”

他笑笑,不说话,晚上的时候带着她去了豪华游轮后面的甲板上,远离人群,只听得见海浪哗啦啦的响声,间或传来一两声海鸥的叫。

那个晚上天气很好。夜空宁静,星光熠熠,天海间,仿佛就剩下他们两个人,靠着甲板边的栏杆,沉默地看着海面。

那样深蓝的,静谧的而又澎湃的海啊,像是要把人吞噬进去,她眼底倒映着明亮的星光,整个人仿佛在慢慢地复活。

他在她身后,手就按着她身体两侧的栏杆,下巴挨着她的头发,做了个深呼吸,然后慢慢地说:“我不知道你过去发生过什么事,受了什么样的伤害,可是人都是这样,背负不为人知的过去一路向前的,你这样原地踏步,想过伤害你的那些人吗?他们也许过的很幸福,时间从来没有停滞过,只有你永远停留在过去,你甘心一辈子这样吗?”

她转了脸,距离太近,猝不及防,他的唇就碰在她前额。

“”他有些尴尬,也有些惊喜,她对他的话有反应了,他觉得这是个好的开始,后退了一点点又继续:“我知道你心里有苦,你不愿意告诉别人,没关系,今天,你告诉海,你告诉海你的秘密,你痛恨的人,你可以骂他,可以诅咒他,你只需要喊出来”他的声音合着海浪声,似乎有种蛊惑的力量。

她回头,看向海面,良久,在他以为他这一次的尝试又是失败的时候,听见她喉咙里面发出的低哑的声音。

“迟辰夫”

他整个人愣在原地。

迟辰夫这个名字,他早就知道,是迟智宇另一个儿子注定受宠的那个儿子,不像他这样颠沛流离,含着金汤匙出生,永远锦衣玉食的那个儿子!“我诅咒你不得好死迟辰夫!”

那个晚上,她连哭带喊折腾到了大半夜,对迟辰夫下了无数的诅咒,最后不知道是喊累了还是哭累了,整个人全然丧失了力气往下倒,薛舜一把抱住了她,才发现这小妮子居然睡着了。

他哭笑不得,把她抱回了游轮上他的房间,轻柔地放在床上,那一刻心里如释重负。

心理医生早就说过,只要她肯开口,发泄出来了,就会慢慢好转。

那一夜他整晚未眠。看着她布满泪痕的脸,心里又是疼惜,又是震惊她的仇人是迟辰夫,这世上居然有这样的巧合

很多情绪交织在一起,到了第二天早上,她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他静静看着她,说了一句话。

“想不想让你昨晚的诅咒成真?”

在遇到她之前,他心里有恨,却从未想到要去复仇,因为力量悬殊,也因为他自己早就活的生无可恋。

她改变了他,而他的一句话也改变了她。

那一个问题不轻不重地抛出去,却成了她重生的信念。

辉腾经纪公司。

顾黎正在网页上有关于T.S.高管层出现巨大变动的新闻,眉心紧蹙。

吴晶晶大刺刺提推门进来,她一下子慌了神,手忙脚乱地去关页面,这不给累的电脑简直是跟她作对,偏偏在这个时候死机,任凭她怎么点右上角的叉叉也没有反应。

吴晶晶人已经来到她伸手,不冷不热出了声:“哟,现在成偷偷看人家的新闻了?”

她一下子红了脸,伸手按了显示器的开关,屏幕一下子黑了。

吴晶晶还不得消停:“你们几天没见面了?”

她垂头丧气,“一周多了。”

自打暮色山庄那个晚上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她,而她面皮软,话已经说到了那个份上,她没勇气再拉下脸去找他。

吴晶晶很不讲究地一下子坐在她面前的桌子上,“T.S.发生这么大的变故,他大概最近也顾不上找女人吧。”“不”顾黎弱弱出声,“他是还在生我的气,气我刻意模仿那个女人,我不该”

她的声音充满失落。

吴晶晶也皱了眉,“这男人还真难搞!按理说,他既然拿你当替身,那你做个更加尽职尽责的替身有什么不好?他到底在想什么?”

顾黎没说话,想起那个晚上迟辰夫毅然决然离开的背影,心里就揪着,生疼。

她话说到了那个份上。他还能走,只能说明一件事她这个替身自始至终并没能入得了他的眼她笑容惨淡,“吴姐,这样不是很好?我们桥归桥路归路,这样叶家千金也不会再来找我的麻烦了。”

吴晶晶不依不饶:“这怎么行!你新单曲还没有发呢,多少也要等到你新单曲上市之后你们再撇清关系吧,不然咱们这段时间的努力都白费了,你都不知道上面现在多少人都看着你,想着最近你有新闻,趁机推你一把呢,这种机会你以为天天都有啊!”

顾黎低下头去,有些无助地绞着手指。

这个世界很现实,在辉腾,多少跟她一样半死不活的艺人,打拼多少年也换不来好的推荐机会,到最后只得放弃自己的艺术梦想颓然退出,她很清楚,再这样下去,她也会成为其中的一员。

可是要她现在主动去跟迟辰夫低头,她又做不到。吴晶晶突然拍了一下手。“我有办法了。”

她连忙抬头:“什么办法?”

“你脸皮薄,你跟迟总没法开这个口,我可以啊!你负责演苦肉计,我负责联系他就好!”

顾黎苦了脸:“这不好吧”

“你再赌这最后一次,万一不成功,咱也就死心了,不跟他耗着了,你觉得呢?”

顾黎心中蠢蠢欲动。

女人在爱情中,大抵都是傻的,她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宋子涵知道T.S.职权变动的事情并且发作是在几天之后,看到T.S.股票大幅动荡,几天之内市值蒸发上千万,当即就气得在饭桌上摔了盘子。

“你怎么能让薛舜接手?你又不是不知道薛舜以前是干嘛的,让他娶管理公司,你开什么玩笑!”

迟智宇正在吃饭,面对气的脸都变形的宋子涵,他很沉着地回答了一句:“他是我儿子,管理公司是早晚的事。”

“你三个公司,蓝郡和索菲特随便哪个给他不好?非要从辰夫手里面把T.S.抢过去!”

迟智宇放下筷子,“这不叫抢,要是抢,我就直接召开董事会进行弹劾总裁的投票了。”宋子涵咬咬牙,“那莫名其妙弄什么商务总监是什么意思?”

“叶家二老连退婚的话都说出来了,我还不得给辰夫点儿教训?”

宋子涵一愣,恍然大悟,“你是想通过工作施压让他回心转意?”

“不然你还有别的办法吗?”迟智宇瞥了她一眼,“辰夫这孩子之前一直很省心,突然之间就转了性子,而且目无尊长,多少该给他些苦头吃吃。”

宋子涵还是忍不住,“那也该暂时交管到一个靠谱的人手里,怎么能给薛舜?他根本不会做管理!”

迟智宇声音更加严肃,“我知道你看不惯薛舜,可他是我儿子,我就该给他机会,正好趁着T.S.这个危机时刻,让他感受到压力,看清楚这个圈子的情势,这样以后他才会听我的话。只要经过这一次T.S.动荡中的管理,以后让他去做管理,我也放心些。”

“”宋子涵心里不忿,可敢怒不敢言。

对于薛舜她始终觉得是个不定时炸弹,那孩子每次在家里看见她的时候连眼神都很奇怪,她不放心,可现在迟智宇盯着,也不敢有什么太大的动作,但是现在连迟辰夫的公司都交到了薛舜手里去,她觉得不做点儿什么不行了。

当天下午,宋子涵先去了一趟T.S。

目的地是总裁办公室,推门进去的时候,迟辰夫正在看一本围棋棋谱。

宋子涵走过去,没好气地坐在办公桌对面。

“妈,你怎么来了。”迟辰夫有些意外。宋子涵一把抽调了他手中的棋谱,一把扔到一边去,“我怎么来了?这公司都天下大乱了,你问我怎么来了?”

迟辰夫有些焦虑地揉了揉眉心,“职权变动是我爸的意思”

“你知道你爸为什么这样做?”

迟辰夫耸耸肩,“因为生气?”“明明知道你还不低头!”她重重地在桌子上敲了一下。“T.S.是你的心血,你看看现在被薛舜弄成了什么样子!你忍心眼睁睁看着?”

他低了头,语气有些散漫:“不看着能怎么办?”

“你认错啊!你去跟你爸低个头,就说以后不再见那个顾黎,然后去把叶家千金哄开心了,乖乖结婚不就好了?”

迟辰夫面色复杂,“妈,我没打算跟顾黎分开,佳茗接受不了,我也没办法。”

宋子涵语气有些恨铁不成钢:“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怎么突然就变成这个不懂事的样子!”

这次沟通不欢而散,最终宋子涵气呼呼地走出了T.S.大楼,坐上车就往辉腾经纪公司去。

隔着不远的距离,薛舜的办公室里。

“我想知道为什么最近接进来的案子全都让新的策划师做了。”

薛舜把最新的策划案放在办公桌上,看着坐在对面的策划部总监。

策划总监忙不迭道:“这几位策划师虽然是新人,但也是很有创意的,所以我就想多给他们一些机会。”

薛舜笑了笑,秘书小妹在旁边看的心惊肉跳,那真是典型的皮笑肉不笑。

“给新人机会,我可以理解,不过现在是公司的危机时刻,为避免老客户流失,我的建议是,新人可以有新的创意提出来,但是所有的案子必须以小组为单位完成,而主要负责人一定要是资历比较深的策划师,并且可以对整个案子负责。”

策划总监迟疑了一下,“薛总您不也是新人,照样要对整个公司负责,我觉得让新人独自挑大梁,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薛舜没有急着开口,慢慢往后倒,靠了椅背,眯着眼,沉默了几秒,“我来告诉你一件事吧。”

策划总监很疑惑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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