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傻子,肯定是你自己要求素新下重手的,怎么那么傻?不知道心疼自己?”
“下什么重手啊?他要是下重手,我还能躺这儿吗?不得直接送火葬场了?”
他想逗她,她却笑不起来,就瞅着他那些伤,难受。
“真心疼了?”他笑嘻嘻地看着她问。
“谁心疼你啊,我就是看不惯。”被他说的,她才觉得自己爱他也表现得太明显了。
他比她小啊,总觉得太甜蜜了,她会不好意思,好像自己老牛吃嫩草似的。
“心疼老公是天经地义的,今天我过关了,嫁给我吧!你要是敢说考虑考虑,我就。。。。。。”杜明凯无赖地对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比划了一下,作势要打,忙被何晓初拦住。
“别胡来,我答应你!”
“那你亲我一下!”
“受伤了,还不老实?这是医院!”她才不呢。
“在医院还少亲了,你不记得那次妮妮病了。。。。。。”
何晓初羞死了,那次被他亲的那么忘情,想想就觉得窘迫。
为了让他闭嘴,也为了安慰他为她受伤的赤诚之心,她俯下身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行了吧?”她赌气似的,说。
“不行!亲这里!”杜明凯撅了撅嘴。
“想都别想!得寸进尺!”
“不亲也行吧,那就说说昨晚,我在天台上看见一个裸。。。。。。”
何晓初被他说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
“再胡说,我不理你了,以后都不和你。。。。。”
“不和我干什么?”他坏笑着问她。
说这些不正经的话,何晓初自然是说不过他的。
“什么都不和你干,不理你了!”她恼羞成怒地说。
“要是舍得,现在就走吧!唉!就让我一个人在医院里自生自灭吧,谁叫我们不会说话,不会讨女人欢心呢。”
“你。。。。。。”何晓初又气又甜蜜,看着他的伤又心疼。
她才不舍得丢下她的小男人一个人在这里受罪呢,陪着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