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眼中有着莹莹的泪意。
八年的感情不短,当真的想分开,似乎还是有些舍不得。
可她再怎么舍不得又怎样?她舍不得他受一点点冷,舍不得他饿一点点,他生病时,她比自己生病还难受。他呢?
无情无义的肖胜春,你终究没来开门,你知道不知道,是您亲手毁掉了我们的缘分。
她抹干了泪,轻身离开房间,回手悄悄带上门,才穿好围裙进了厨房。
她熟练地揉着面,总觉得晕沉,手上使不出力,揉了很久才把面弄好。
这手擀面,煮出来必须马上吃,否则面条就不爽滑,会粘连,吃着口感不好。肖胜春对吃的东西要求很高,所以她擀好面条,切好,水烧进锅里后没先煮面,而是像往常一样去叫老少三代起床。
“爸,要吃饭了!”她敲了敲公婆的房门,听到肖文雄,沙哑着声音“嗯”了一声。
肖文雄早年接触过一些化学药剂,声带受过损,声音一直是沙哑的,所以在家里他很少说话。
就像昨晚家里闹成那样,他也是视而不见。大多数时候,他连表情也没有,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