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门白墙白床单,白色的窗帘白衬衫,窗台一盆白色的百合花,三个花骨朵把小脑袋探在一起看着床上的人。
张杰瑞醒来的时候,满目的白色告诉他所处的地方,一个柔软的东西固定在脑袋两旁,滴滴答答的点滴输进了他的静脉。这是个单人间,屋子里没有人,静悄悄的,只有滴答的声响,还有就是怦怦的心跳。
怎么到这里了?张杰瑞回忆着,脑袋还有点懵。被驴踢了?…… 那是骂人,文明点,好像是撞过;至于咋撞的,实在想不起来。翻身拽过一张本地的小报,正面是治性病的,反过来是卖药的;中缝有个美女,一看是情感陪护,下方是某酒店招男女公关,月薪过万。
这都什么人啊?垃圾!张杰瑞咒骂着,这些小报没有什么社会公德心,为的只是吸引眼球,赚取最大限度的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