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灯开着,我就躺在陈总的左边,陈总就躺在我的右边。我看着墙上的挂钟已经是1点三刻了。我平躺着,看着天花板的吊灯,脑子里一阵阵的眩晕,不一会我就睡着了。
睡梦中,我做了一个奇怪梦。在梦里,我梦见五象广场的喷水池前,有人惬意闲庭散步;青秀山观音禅寺里有人跪在菩萨面前祈祷;民族大道上有来来往往的对对小情侣们拥抱接吻;地王大厦里有高级妓女在套间里上班,骑马一样的上蹿下跳;西大附近彩票点有大堆的人买彩票,怀抱一夜暴富之梦乐滋滋地离去。
我一眨眼,眼前的景象又换了一个地方。琅东的高级住宅里能听到男女叫骂和打碎碗碟的声音,月薪过两万的高级白领为这个月的房租和车子按揭发愁;朴实外乡打工妹因为男友送她的一个漂亮发夹而幸福的低着头;一个一连好几天都坐在广告牌下认真研究自己私处的精神病男人,被警察同志装进乞丐式的大货车里送走;没过多久,又有人看到他坐在“中国东盟博览会”的广告牌下,还在仔细研究他那耷拉松弛且脏的一塌糊涂的私处,表情严肃,目光认真......镜头随之一闪,场景又是一换。那是一个傍晚,那个傍晚有一抹晚霞,柔柔的手握着这初春般的和风,我和一个漂亮的姑娘,许诺从此一生厮守,我们的世界水一样静,水一样柔,水一样的深情涌动,在新婚的洞房里。我们忘情的缠绵,相约一生一世。
突然,我感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完了,我要喷发了。我猛地醒来,屋里等已经灭掉了。屋里漆黑黑,我有些害怕,不是因为黑暗,而是因为,有人正用嘴,湿热的裹着我的私处。更恐怖的是,我已经忍不住的快要爆发了。
但是,比这一切都更加恐怖的是,我知道那张嘴是谁的?是陈总的!爆发完之后,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到底爽还是不爽?一动都不敢动的,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我听见陈总,咳了几声,然后从她的包包里拿出了湿巾,先给我擦了擦,接着自己又吐了几口。
我都不敢想像,我竟然会在平日里公司,职位最大、人最厉害的女强人的嘴里爆发了自己的小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