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被了闸门的炸弹炸开了一样,我的脑海里面一直久久回荡着这句话,所有的理智一下子被全数炸得灰飞烟灭,我的手被覆在下面,其实拧成了一团。
老太太的手把我的手握得更紧,我抬头看了一下,她已经老泪众横。
她的身体晃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那时候他上小学,他妈突然回来了,那是他问了我那么多次之后第一次见他妈,但是她却是病怏怏回来要钱,说是不想切除子宫,要化疗治病。她一点的美好体验都没给他,当着他的面跟阿正吵架,争家产,扯头发打起来,他钻进床底躲了几个小时没肯出来。后来他妈,又来闹了几次之后,就在他们家里,当着林子的面,拿刀子割的自己的脖子,没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