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改的时候我差点吐了。
我知道我完全可以考手上的资料让她去蹲牢子蹲个十年八年了,我也知道同为女人我这样的做法实在太偏激,但是一想到她在各种迷醉的时候狠狠地出丑再摔得永远也爬不起来,我就感觉我至少把仇报了,我至少痛快了。
一边想一边动手,我还算是花了不长的时间就把视频拼接好了,然后我拷进去u盘里面,设置好密码狗之后,再将花钱买来的木马程序也一同拷进去。
为了以防万一,我做了五个备份,我将它们全部揣进了包包里面,然后拎起来走出去,最后在电梯口遇到了林至诚。
他额头上面缠着的纱布已经有点儿脏了,我在他还没开口之后就先说:“你该去医院换纱布了,走吧,换完了好继续回来干活。”
林至诚伸手触碰了一下,他说:“没事,不用去换,等下拆了就好了。”
我执意把他拎了出来。
从医院回到家里,我在林至诚熬粥的时候,装作不经意地说:“林至诚,新思科好像过几天有个订货会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