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诧地看着他,却总觉得这话可疑。
他的脸忽然埋下来,很轻地说:“跟我在一起,从头到尾都很没安全感吗?”
这样的话题太跳跃,我不自觉地蹙眉,想了想才问:“什么?“
林至诚就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我定在那里,没做声。
林至诚又问:“从来都觉得我不会像个男人一样维护你,心疼你吗?”
我僵了一下,推了他一把。
可是林至诚却狠狠地压过来拥住我,他的手紧紧地扣住我的后背,他说:“周沫,我们走吧,离开深圳,别再在这个烦扰的地方,找个别的地方,我们重新开始生活。你还是跟以前那样,可以天真一些,犯傻一些,你不用再活得那么累。你可以去当舞蹈老师,我开个花店,我们过一些普通点的日子。有空我们再来深圳看看奶奶,也可以把她接过去住一阵。周沫,我们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