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有点肉疼,但是觉得那是他的钱他爱咋咋滴。
于是,在司机千恩万谢地开着车走了之后,我拧着手说:“额,那谁,今天谢谢你。那我就先上去了,改天,改天,那个啥,有空请你吃个饭,地方你选,多贵都,都行。”
天地良心,我绝对不是个结巴。
只是我紧张起来的时候,有时候就无法控制住自己。
而林至诚,他淡淡扫了我一眼,将湿漉漉的背包重新挂会肩上,他说:“我送你到家门口吧,太晚了不安全。”
见我迟疑,他加了一句:“放心,我不会在上到门口之后会要求进去喝水什么的。”
我噢了一声,拧着手别扭地走在了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