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些魂不守舍,打麻将时大家也都看出来了,以前我一摸就知道是什么牌,现在我把牌拿在手里看半天也没把它认出来。老陈常常在牌桌子上提示我不要梦游,高山却说你娃继续梦游吧,好让我把以前输的钱都赢回来。
一天深夜,我把自己灌了个大醉,然后潜伏到唐榕住的地方。在三楼的楼道里,我用酒瓶当麦克风唱起了阿杜的《他一定很爱你》,歌没有唱完,楼上楼下的灯全亮了,叫骂声此起彼伏。
谢谢大家,我高声的对着楼上楼下的邻居们说,谢谢你们!我继续说,为了对得起大家的叫好声,下面我再给大家演唱一曲阿桑的《受了,点伤》,大家给点掌声,好—不—好?
唐榕把门打开了,她一个劲的给邻居们道歉,然后一把拽住我的肩膀,将我推进了房间。她说:你要再唱,我听到的恐怕不是掌声,而是落在你身上的拳头声。我冲她嘿嘿的笑,笑完后一头栽倒在她的怀里,再爬不起来,也不想爬起来。
唐榕只穿了一件睡衣,她就那样抱着我,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呼吸,她的心跳,她的体温。她看我的眼神是那样的温柔,我听到她轻轻的叹息说:大江,我迟早会毁在你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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