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说,我看起来象鬼,其实是人。听出来是刘枚的声音,我的心好一阵疼痛。
你在哪?我问。她没回答,然后电话挂断了,我再打过去,换了个男的接听,他说这是公用电话,刚才打电话的女的已经走了。
从电话号码看刘枚还在重庆,只是她以前的手机号码停机了。我发了一会呆,然后想,这样也好,再见面对她的伤害更大,还是让时间去冲淡这一切吧。
晚上我想找人喝一杯,却发现酒肉朋友一大堆,竟然没几个知己的。张寻估计正缠绵在二人世界,刘枚不晓得在哪里喝闷酒。我想起秋燕尼,想起她肌肤胜雪,秋波流转,唱歌就能给人高潮。
翻找通讯录,半天都没找到燕尼的电话,倒是发现一张纸卡片从电话本里滑落出来,仔细一看,是那个让老陈神魂颠倒的苏眉的电话。
在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男人都是皇帝的理想,太监的命。高山曾在麻将桌上说他搞的小姐可以装备一个加强连了,古代的皇帝也不过如此;我说,你娃是被一个加强连的鸡搞了,有啥自豪的嘛。
我是个滥情但并不滥交的人。大学时候有一特帅的哥们给我们讲他的情史,其中有一段是这样的:有一次他从图书馆出来碰到一个女同学,两人一见钟情,没有任何语言,他直接上前拉了她的手,穿过校园的草地,球场,走出校门。在校门口,他花了五块钱买了一坨香蕉,然后把她带到校外的一出租房,吃完香蕉两人就进入了正题。完事以后,女同学问的第一句话是,你叫什么名字,哪个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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