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唐榕说:你继续在这里吃,如果没被辣死的话就自己坐车回去,火警响了,我得去当消防员。唐榕说:我要跟你一起去。我说:刚点的菜还没吃到一半,你不要浪费了,况且你去了指不定给我添乱,我火没灭成倒把自己烧起来了。
唐榕老大个不愿意,我把公寓钥匙给她,她掘着嘴看着我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我到酒点的时候钟倩已经双眼迷离,两颊绯红,那个带着眼镜外表斯文的科室主任正在劝她再干一杯。
此人四十出头,高高瘦瘦的,眉毛往里长,鼻梁高挺直插云霄,一看就是就是久经沙场的男人。此时他酒性正浓,但是谁不晓得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看到我来了,钟倩象看到了救星,她拉我坐下,给我介绍说:这是黄主任。
黄主任说:你这个女娃,我喝白酒,你喝红酒,这样你都要喝麻了,还请了个外援来,不象话哦。
我打圆场说:主任啊,这小钟喝饮料都会醉,我以前从没看到她喝过红酒。还是我来陪你喝吧,喝完了去洗个桑拿,松松骨醒醒酒。
黄主任对我的话很满意,也不再难为钟倩。我叫服务员又拿了瓶全兴大曲,然后将这瓶酒分成两大杯说:黄主任,咱们就用男人的方式喝一个。话说完,我拎起杯子一口干了。黄主任吃了一惊,然后笑说:酒精沙场这么多年,今天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人物,不干,对不起观众了。说完,也拎起酒杯,仰头直到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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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黄主任心满意足的走出桑拿中心,挥一挥衣袖,空气里留下久久不散的酒气……此时此刻,钟倩已然都在我的奔奔里进入了梦乡。
我将一件衣服披在她的身上,然后发动车子,送她回家。也许是红酒的后劲显露,我扶她下车的时候她的意识已经不太清晰,我扶着她,她整个身体的重心都向我倾斜过来。我几乎是将她抗到四楼上去的,我把她甩到床上的同时也把自己摔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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