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gi还说,如果你真的有心跟我过一辈子,就一定能忍过这几天。
我心有不甘,却找不到可以说服她的理由。想一想,四天也不算太长,不过就是96个小时,5760分钟,345600秒而已……好吧,小不忍则乱大谋,我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我本质上是一个非常负责任的文学青年,所以我虽然满怀悲愤,却仍然把任重道远的揉面团工作继续了下去。
传说在遥远的宝岛台湾,有一个奖项叫做金马奖,曾获此殊荣的同学,一定能体会我内心的苍凉与无力。
金马的特点是,只能摸,不能骑。
由于我孜孜不倦的揉面团工作,gigi被我打动,然后我们翻云覆雨,死去活来,然后我就醒了。好吧,我做了一个名副其实的白“日”梦……
窗外阳光大盛,已经是早上了,我揉揉惺忪的睡眼,然后在床上坐起身来。枕头上还有gigi留下的形状,但身边却没了温香软玉,早已是人去床空,胸去爪空。
海子有首诗写得好啊,今夜我只有戈壁,草原尽头我两手空空,悲痛时握不住一滴乳汁……
我在床上坐着,大有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感觉,gigi同学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然后我听见客厅传来一阵诡异的音乐声。我摸着后脖子走出房间,看见客厅中央的茶几被移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毯子。硕大无朋的登山背囊,干瘪地靠在客厅一角,我终于知道它是拿来装什么用的了。
在这个摸门特,gigi同学此刻正盘膝坐在毯子上,好像老僧入定……
好吧,配合音响里传来的古怪声响,我确定她是在做瑜伽。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在地上留下深或者浅的光影;gigi闭着双眼,表情恬静,经我亲手验证过的富于弹性的肢体,这时开始缓缓地伸展、扭动,让凸的更凸,凹的更凹。
伴随她的每一次深长的呼吸,我自己的鼻息越发浑浊。我就这样呆呆地站在客厅里,窗外太阳越升越高,我身体的某一样东西也是。
好一个“蕉”气勃勃的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