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人一兽,在床上一动不动,维持着一个诡异的姿势,仿佛被克塞号来了个时间停止。
当我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好吧,我变得更加疯狂,加倍粗鲁。我双手紧紧握住她们,贪婪得像一个饿坏了的婴儿。这些美好的东西,是我的,都是我的。
我俯下身子,在gigi耳旁说出滚烫的四个字:
你是我的。
接下来的场景混乱不堪。
我左膝跪在gigi两腿中间,双手抓住睡裤,使出吃奶的的力气往下拉;与此同时,gigi双手同样固执地往相反的方向用力,于是,我们两人势均力敌,进行着一场鼻血飞溅的拔河比赛。
gigi眉头紧皱,苦恼的表情让我更想好好疼爱她。gigi喘气的节奏让人血脉贲张,所以即使她一直在说住手、不要,我也统统当成了耳边风。
我凭借着坚韧不拔的毅力,还有成为禽兽的觉悟,慢慢占据了拔河比赛的上风。gigi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她提高音量说,朱口口,放手,要不然我踢你了。
紧接着,她咬牙切齿地补了一句,不想当太监,就放手。
此时我们的姿势非常微妙,我的左膝在她的两腿之间,她的右膝也在我的两腿之间。作为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我认为她“太监”的言论,并不完全是虚张声势。只要她膝盖用力一顶……
作为一个男人,我可以不care我的boss,但我必须care我的ball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