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睁开眼睛时,却是在白花花的医院里。
喔,不,并不是说我被敲开脑袋,昏迷过去,然后送院救治。我只是坐在医院走道的椅子上,打了个盹。
刚才的情况是这样子的,我听到身后来势汹汹,下意识地往旁边一闪。在这个关键时刻,感应灯却突然就灭了,黑暗中有一件物体,像被锯倒的千年巨树一般,直勾勾撞向门板。
砰一声巨响,感应灯又亮了。
然后我看到一个男人背对着我,正软绵绵地从门板滑落到地上,像是已经一头撞死了。唯一能证明他还活着的,就是他握着一瓶二锅头的右手,此刻又动了一下,似乎还没喝够。
原来刚才闻到的酒气,就是从他身上来的。我捂着鼻子想,这是谁家的醉鬼,怎么会在这里?
如今在医院里,这个醉鬼躺在我对面的椅子上,手上打着点滴。他在门板上撞得头破血流的,却都是皮外伤,打点滴是因为轻度酒精中毒。
该怎么概括这个男人的身份呢?一个身材高大的北方人,一个阳刚俊朗的美男子,一个外资企业的金领,一个穿着dunhill却喝二锅头的男人。
这一切都不关我鸟事,他之所以醉倒在我面前,之所以被我扶起来并送到医院,只有一个原因:他是gigi的ex-bf。
我把脸埋进手掌里,头痛欲裂。
所以说,gigi一整天没跟我联系,就是因为跟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