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地礼让道,你先。
萧师妹不由分说把我推进了卫生间,嚷道,你快点洗,洗好到我。
我脱光衣服,站在花洒下,心里充满了荒诞感。十几天前我站在这里,仍然是个未婚青年;如今不过 半个月而已,我已经结了一次婚,而一星期过后,任何表格的婚姻状况那一栏,我都得填两个字,离异。
我打开了花洒,被冷水淋得跳了起来。靠啊,连水都是要慢慢热的,我的婚姻却是突然就100度,突然又零下30,中间没有一点过度。
我闭上眼睛,细细回想。或许这一切的一切,只是我穷极无聊的一个梦?当我睁开眼睛,就再没有gigi,更没有房间里像落汤鸡一样的萧师妹。
然后当我睁开眼睛,房间里果然就没有了萧师妹——因为她正站在我的眼前,在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