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春天很短,似乎只打了个照面而已,夏天就迫不及待地来了,六月份的上海,最高温度已经超过了30度,进入梅雨季节,更是又闷又热,天像漏了一样,每天淅淅沥沥地下雨,皮肤终日湿答答地很不舒服,也就是本地人所说的“桑拿天”。腾原的办公室是那种开放式的,将近五百平方的面积,却只有朝南的一面有窗户,天花板又低,显得整个办公室空间很压抑,文嘉的位置恰恰在北面靠墙,闷热难当,办公室是中央空调,Grace不开,谁也没那胆子去开,所以只能熬着。摊上这几天文嘉来例假,人蔫蔫地提不起精神不说,还一阵阵地腹痛,之前她并没有痛经的毛病,不知道为什么近来却越来越痛,量最大的那两天,会痛得眼前发黑,虚汗阵阵,在气闷的办公室里更是难熬。熬不住的时候文嘉就去洗手间,洗手间在楼层的交界处,有一面大窗户,疼得厉害了,她就坐在马桶盖上,靠着墙小歇一会儿,或者打开窗户大口大口地呼吸外面虽然炙热却新鲜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