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铁石心肠,此时也没有办法狠心掉头而去,文嘉含着眼泪,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他。一直以来,他都不是个有浪漫细胞的人,送花,好像也是第一次。
“那,我可是严格按照组织上的要求,手捧鲜花求婚来了,怎么滴,还要俺跪下啊?”东阳嬉皮笑脸地,“那我可跪啦?我真跪啦?”
曾经,文嘉无数次跟东阳憧憬过:“等将来你向我求婚时,一定得手捧鲜花……恩,就百合吧,我喜欢百合,打扮得帅帅滴,恩……我要先装着不答应,你就求我,要很诚恳很诚恳地下跪哀求我才行……”
东阳就会抗议:“男儿膝下有黄金,哪能随便跪?”
“这能叫随便吗?求婚是随便的事吗?”
“不随便不随便,哎吆我的耳朵,老婆老婆,我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