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白就像是我的催眠药物,或许是我太贪恋他的温情,总是不自觉地随着他的快乐而快乐,随着他的忧伤而忧伤。
放下手机,一夜好眠。
第二日上午,我直接去往盈锐报到。冉夕说一切都已安排好,我只要到了地方,张长生自然就会明白。我本来一路上都在思考关于冉夕和张长生的一些特殊关系而导致我现在的处境问题,想到后来则决定不想也罢,一切都可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张长生正襟危坐在办公室里,看见我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丝震惊,他对我挥了挥手,说,你坐在我对面的位置上吧。
我坐在他对面的办公桌上,暗中观察了他很久,但他却把我当成了透明一般,从始至终都没有再理会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