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接近四点,张长生站起身要离开,他说,我要出去有事了,你愿意坐在这儿就坐在这儿,愿意走就走,没人管你。
“啊?哦!”我拖着长音,不知道该说什么。
张长生已经走到门前,拉开了门,回头对我说,你明天别过来了!
“为什么啊?”我注视着张长生,想问他要一个答案。
张长生嘴巴张了张,走了出去,顺手关上了门。
我就是这么莫名其妙地上了一天班,然后被莫名其妙地赶走。这似乎就是一场儿戏,而我却是被提线的木偶,我甚至不知道,这唱的到底是哪一出戏。但我知道,我不是他们部署的这场戏的主角,我只是个龙套,一个不知道自己在扮演着什么角色的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