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难得你这么开心,不能扰了你的兴致,咱们今晚再去走一下资本主义道路吧。”
我忽然有些羡慕米糊糊。米糊糊活得很坦然,很纯粹,敢爱敢恨,难过的时候就特别难过,开心的时候则特别开心。记得端午节的时候,我很想去李小白工作的地方探望他,但是没敢去。我决定,接下来的时间,如果我要是遇到假期,我也去北京看看李小白,给他一个惊喜。
很久以来,都是我在哪儿他到哪儿看我,我却从来没有主动去看过他,在某种定义上,我付出的,没有李小白的多。爱一个人,就该拼命的付出,不求有一天,他能回馈什么。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已不见了米糊糊和方与,料想一个去云南了,一个去上班了。昨天没去上班,我没有理由今天继续呆在家里,万一上司发飙,我就要告别我高薪的生活了,跟人过不去,切不可与钱过不去。
我就是这么高的气节!
我收拾好自己,看看时间已经过了八点,我整装待发,不想再继续浑浑噩噩下去。我管它是怎样的工作环境,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斗得了前任打得过流氓!
我辗转公交抵达盈锐,使得张长生一见我芳颜,已经不早不晚地到了上午的九点钟。张长生看见我,说,你是踩着时间点过来的吧。
自这两天发生了这些事情,我对和冉夕有关的人都再无好感,何况我本就对张长生没有多少好感,我说,我是拿着我公司的钱过来工作,你要看我不爽,就赶我走吧,反正我也懒得在这个地方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