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苏爽一脸的不屑。
是啊,是谁呢?是方与么?好像我和方与之间只是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但是我脱口而出的瞬间,心里想到的确实是方与,我和方与如今算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么。苏爽见我不回答,忿恨地说,我知道了,是那个大傻子是吧,他有什么好的,只要你没嫁给他,我一样可以追你。
我本想再劝慰一下,但一想却又没有什么好劝慰的话,只好沉默着。沉默了不知道多久,我们简单聊起了关于苏拉拉的往事。苏爽说起苏拉拉的每一段往事,眼睛里都充满了幸福。他说,其实,拉拉在我心里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妹妹,假如真的能再来一次,我想,我仍只能把她当作我的妹妹吧。
苏爽是孤独的,孤独而又哀伤,他的回忆里带着大提琴无法溢于言表的哀伤。
一直坐到天黑,我告别苏爽,但苏爽却坚持非要送我回家不可。他说,我驾照吊销了,现在没法开车,我打车送你吧,顺便晚上约你的那个邻居吃个饭。
在回去的路上,我给方与打了电话,问他什么时候下班,得知他正在交班,我让我在小区门口等我,然后一起去吃饭。
到了小区,接了方与,按着苏爽指定的地方出发。我们去了一个弄堂的饭店里,要了一些饭菜,苏爽叫上了两瓶白酒,对方与说,咱俩今晚一人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