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委屈一点一点的喷薄,先是遭遇白静娴的冷脸,接着又遭遇到了方与的冷脸。我不争气地眼泪瞬间滑落了下来。
方与看到我哭,一时手足无措,在冷气开放的公交车里,额头隐隐沁出了汗珠。他嘴巴张了又合,一连叹了几口气,最后,只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公交车正好到站,我抹了把眼泪走下车,方与急急跟在我的身后,我们两个人一前一后都一言不发,一直回到家里,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一连几天我都没和方与说话,倒不是因为我还生他的气,只是偶尔想要清静一下,或者说,是因为女孩子每月的低潮期来临。
米糊糊和我上班的时间差不多,但她每天早晨起的特别早,跑完步再洗个澡,是她已经养成的习惯。
每天早晨我一打开门就会看到门把手上挂着的早餐,我想,这一定是米糊糊每天早晨跑步回来买的。我总想跟她说一声谢谢,但每次我收拾好开门,她已经上班出门,到了晚上回来,我就会把这事儿忘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