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抽了抽鼻子,啜泣着声音,“我想小白了。”
“哦……”方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正好也到了门口,方与拦了一辆出租车。
我从方与后背上下来,抹了一把眼泪,钻进了车里。方与让司机开去了最近的医院。
到了医院,接待区的护士给我量了一**温,已经烧到了四十度,便让方与把我搀去急诊室打了一针退烧针,方与忙里忙外,去给我挂号,拿药,未出二十分钟,我打上了吊瓶,与方与一起去了输液区。
由于退烧药起了作用,又加之在来的路上低落心情逐渐平复,我的头脑也开始清晰起来。方与大部分时间都在盯着输液瓶,即使是我在看到他的时候,他看输液瓶都看得那么专注。
“方与,你老是盯着瓶子看,是不是怕瓶子被人偷了呀,嘿嘿。”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方与看着我,犹疑了一下,说,猴妮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好多了。”我对方与笑了笑,“方与,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