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答话也不看他。
他蹲在床边,又弯了弯腰才和躺着的她平视,“还有哪里难受吗?”
回答他的还是沉默。
他没了办法,倏地凑近她,啃着她的嘴唇,他口中牙膏的薄荷味逸散到她的口腔中。他慢慢地停下和她的纠缠,他的声音沉沉,“我错了。”
仅是三个字便足以击破她内心刚刚建起的一点点屏障,高傲如他,竟肯为她低头,她用拳头砸他,哭腔格外明显:“你怎么那么坏又让我哭!”
他顺势用手掌包住她的拳头,“是我不好,你别哭。”
如果说一生中有几个日子是很值得记住的,那么大概除了她出生那天,剩下的值得记忆的日子都有许涣清的参与。
比如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