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和平自己也屏住了呼吸,虽然觉得可能会一直寂静下去,但还是等待着答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储维笑终于开口了,声音异常的沙哑:
“你能保证,她永远不会被抓走吗?”
“只要我们能……”
“没有只要,没有假如,”储维笑的声音低得可以,“哪怕是一点点的失误,储诚,别说是你,我,也无法百分百确定今天救回她,将来的某一天她不会被抓走!你说得对,我们何必惧怕他们,可我怕一个不甚,可乐就落到他们手里,你知道,她被抓走的后果吗?”
储诚似乎是说不出话来,好久,才听到他狠狠地憋出一句:“我不会原谅你的!”
然后他冲了出来,就跟站在门口的管和平打了照面,储诚顿了下,什么都没说就越过管和平,走了。
他以前曾经嘲笑过储诚少年老成,明明年岁不大,却老是要装成多么的稳重斯文,而如今这般“没礼貌”,他心里却一点都不好受。
他看了看那半开的房门,最终只是帮其把房门关上,没有再进去打扰他的好友。
候开阳看着电视上,关于储夫人葬礼,某些记者采集的片段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