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迷茫,从大连回来,情绪一直不能进入正轨。每次和刘打电话说的最多的也是你不要想太多,一方面安慰他,一方面安慰自己,证明我们还在爱着,谁也没想逃离。我说哥哥你去年就知道我考上研究生了,如果你觉得对未来没有把握,为什么去年不说。他说去年没觉得我自己的情况会这么糟,我说留校不是很好嘛。他说到时会两地分居,很痛苦,我说大连有那么多硕士,难道他们的生活都很不幸福?最后往往是我说你是不是不想好了,他苦笑,说没有那样的想法,再发誓来证明对我的忠心。
我曾经按本科的小女生教的方法,叠了很多幸运星,五颜六色的,装在一个玻璃瓶里。想要送给他。
因为兼职,每天打水之类的活都由同宿舍的女孩代劳,我有时间就把房间收拾干净,把水先去打满,那天傍晚去洗澡回来,正好遇到师兄杰,他说怎么样,听说老板帮你在外面找了兼职,累不累?我说还好,他说去打乒乓球吧,我说好吧。很久没有运动了。打了几局,从球场下来,又出了汗,我说白洗了,他说出汗好,加强排泄,免得生病。
从球场回来的路上,我问杰,男人到底需要什么样的女人。他说从男人的角度讲,应该是需要一个自立,但不能过分自立的女人。我说怎么讲。他说自立,就是女人得有自己的事做,不能整天把自己的男人当回事,一开始好象挺新鲜,时间长了非烦了不可,一定要自己的小圈子,有自己的一摊事,别整天就知道围着锅台转,每天也有新鲜话题讲,但不能过分自立,她关键时刻,物质上和精神上,都得依赖男人,不能完全政治词语了。辟如英属香港,可以自已发展,但再怎么发展也得遵照英国法律。如果过分自立,就政治词语出去了。对她失控,那种感觉也不好。我说你们男人什么意思我明白了,就是要女人做阿拉丁神灯,让你亮你就亮,让你灭你就灭,还不能有怨言。
和我同住的同学因为调研,不住学校,一个师兄让我帮忙,他妻子来探望他,我说好,正好有人做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