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满腔怒火已经熄了,只是对他们感觉无奈和厌恶。
导师和同学的钱都不能借,一是几个月下来。熟是熟了,大家也都融洽,但各自的经济条件也摆在那,导师是老师,怎么好意思向他开口,再说课题的研究经费,他每个月也给我们补助。生活费是够了。大哥那里,我从此不再领一分钱,每个月还两千到三千也得还半年以上。再说我不想再到他那去了,因为被城欺骗这件事,我觉得是耻辱。况且也不知他们是怎么想的,说不定以为我知道城的情况,借钱帮他呢。
我是那么小心翼翼地维护自己的自尊。但却因为城被践踏,我就当上面踩的那只脚是城的。大嫂那里,我不想再惹她,怕她做出什么,家里的禁用词语气氛就没有了。
刘的电话仍然是我的精神支柱,他说丫丫你的头发刚洗的时候是一股薄荷味,我说那是洗发水的味,他说不是,就是你的头发的味,真好闻,他说丫丫你洗了澡不擦香香,脸上有香味,我说那是沐浴露的味,他说不是,就是你脸上的味,我说你就在那里做梦。他说我想你了丫丫,你的小脸蛋红扑扑的,小嘴唇红扑扑的,我说人家说嘴唇说嘟嘟,红嘟嘟,他说我就认为是扑扑,他说你的眼睛亮亮的,象钻石,我说人家说象星星,他说我就认为是钻石,我说听上去你是个财迷,什么时候缺钱了把我眼睛挖下去就成了。
有一天从公司回来路过欣的公司,我不请自来地上去坐坐,做债主就是这点好,你什么时候去,她都要欢迎你。我倒不是要债,是我高中同学,大学毕业以后留在本市,要做个网吧,想请个人帮忙。想想,认识的人里面很多人会做,考虑到他们还欠我钱,不如让他们赚了,也可以缓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