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一次衣冠禽兽和阿猫一起下楼的时候,她已经偎依在了我身边。
说实话,当时我脑子里依然一片混乱,我脑子里想的还是我刚才yy出来的那些场景,实在是一些让我受不了自己的场景。
来到楼下退房的时候,下头哪个前台“大妈”让人上楼查房,结果查房的另一个“大妈”在楼道里直接对着下头大喊:“208用了一个避孕套!”
当时不止我们俩退房,还有另外两个女的,一听到这中气十足的大喊,我当时脸就差点憋绿了。
我硬着头皮拿了找回的押金,赶紧拉着阿猫往外走,后头那两个女的在我踏出宾馆的一刻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
阿猫低声说:“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难道都是从石头缝里迸出来的?装什么纯情处女。”
我没说话,走出去一段路,才又说:“阿猫,你去哪里,我送你回去。”
阿猫说:“经理不会还想再来一次吧?”
我赶紧说:“没有没有。”
阿猫说:“嗯,那就好啦,我自己回去就行了,经理别忘记了我跟你说的事情。”
其实她不要我送我倒是求之不得,倒不是我不想负责任或者怎么样,只不过这个时候我的脑子太乱了,一直以来,我一旦觉得脑子混乱,首先做的事情就是回家睡觉。
元旦这几天我是不打算出去了,就等着重新开工,等到要裁员和选助理的时候,一切又是一场麻烦事儿了,毕竟这个阿猫的业绩是真的不太好,而且没有什么竞争力,非要我留着她,甚至是把她弄成助理,实在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先不说老板会不会看出什么了,光说她这种能力,让她当助理,我总不能让助理光帮我打炮吧?而且我跟她打炮确实也打不起什么兴趣来。
我不禁在马路边停住了,我又想起了刚才脑子里萦绕的那个画面,我明明没见过却一直在想,一直在yy在模拟,而且,最可怕的事我还做了那种梦,而且我本来一直出不来的,可一想到她就直接she了,我感觉我是在自己颠覆自己的三观。
这个时候,口袋里一阵莫名的震动让我从“梦中”醒来,我刚刚换了个手机,那个时候,4s刚好准备在大陆上市,炒得非常热,所以iphone4开始迅猛的降价,我顺带就很.丝的买了一个4,虽然还不太会用,这手机在我口袋里,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块铁,冰冰凉凉,它一震动,我浑身都冷了一下,我赶紧把那手机拿出来,号码都没看,放在耳边,我说:“谁啊?”
对面说:“我有个几个亿的项目跟你谈谈你要不要来啊?”
女人的声音。
我吓了一跳,吓我一跳的不是这“几个亿”的项目,而是那个人的声音,我知道那个人是谁,不过说老实话,这个时候我是真不想听到她的声音,都说晚上不能说鬼白天不能说人,我倒是没说,难道想想也能把人想出来?又或者说我只是心理作用……我不断的提醒自己淡定一些,接着说:“什么几个亿的项目,一来就吓人?”
陈思诗说:“哟,这么嚣张,刚干啥去了,月抛去了?”
我背上直冒冷汗,我说:“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陈思诗说:“我早上跟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你不接,除了月抛以外,我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别的事能让你不接兄弟我的电话。”
我沉默了一会儿,当时我一直在扑通扑通狂跳,说老实话,我还是第一次接陈思诗的电话,跟陈思诗说话这么紧张的,要怪就怪那个破梦,要怪就怪我好y不y,yy到她身上去了,我明明已经形成了一种思维定势,认为她是一个大胸肌肉女的,可我想象中这个家伙却……算了……我当时根本就已经不敢继续往下想,我说:“我,我昨晚上喝醉了。”
“果然是月抛。”陈思诗说。
我说:“我就是喝醉了,什么月抛不月抛的,你在什么地方,干什么,什么几个亿的项目。”
陈思诗说:“你不是刚刚跟人谈完几个亿的项目么?我看见你从蓝色之恋宾馆出来,和一个矮个子女生,你们怎么去一个名字这么俗的宾馆?你不是月抛是什么,你后来过了马路,一路上……嗯,心情看起来有点忐忑,心里有心事,是不是忘记带tt就火急火燎把人给弄了?”
我越来越觉得脊背发凉,我说:“你……你到底在什么地方,出来。”
“出来?我又没跟踪你,你个傻缺,开房把脑子开坏了是不是?!”说完,我只感觉后头被人踹了一脚,我连忙回过头来,陈思诗就拿着手机站在我后面,我不停的摸着胸口,说,“操,你吓死我了,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在这里干什么?你开玩笑吧,是你怎么开房会开到我的店旁边来好吧?”陈思诗说,“多走几步路就是我的店,你也不过来光顾一下,偏偏要去什么土的掉渣的蓝色之恋。”
我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一刻我才意识到,原来我和阿猫开房的地方就是原来的酒吧街,只不过这里现在已经不是酒吧街了,到处都连成了一片,即使白天也变得热闹了起来,而刚才的我是脑子太乱了,而且有些莫名的害怕,才会导致我根本就没有看出来,我咬了咬牙,说:“这鬼地方,变化挺大的,我都说了我昨晚上喝醉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陈思诗看着我,摇头,说:“啧啧啧,怎么没人把你那玩意儿给切了卖掉,省得你再去迫害别的女人?”
我说:“我怎么就迫害女人了。”
陈思诗笑着说:“你实话跟我说,一夜情,还是你的新女朋友,有新女朋友可是要带来给兄弟分享的哦。”
“分享?!”我瞪大了眼睛,分享这俩字一出来,我眼睛珠子也差点射出来贴到陈思诗身上。
陈思诗又说:“想哪儿去了,分享是让你分享你们之间的趣事,看你那表情,除了下流和猥琐,真看不出其他的气质来。”
我继续咬着牙,过了一会儿,才说:“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别那么多歧义,你不是学语言的么?你不知道歧义容易让人误会么?还有,你怎么的,不用陪你男人么?这么闲,还在这儿逛街。”
陈思诗撇了撇嘴,说:“警察可没有元旦休息,刑警随时都有任务,逢年过节的,犯罪分子可不会闲着,她哪里需要我陪,有案卷和罪犯陪着他呢,还用我操心?”
我说:“看你这样子就一脸的欲求不满,看来你男人对你的开发不是很到位,要不你再……”本来我想说“要不你再找一个炮友得了”的,这种玩笑,本来我对她开出来是再正常不过的,我们之间本来就没把对方当异性,这也是为什么我之间对她什么都敢说的缘故,可是偏偏是在今天,这句话说到一半,我说不下去了,我脑子里不断的闪现出那些不该想的画面,回想起来,我觉得那时候我可能看她的眼神都不大对劲。
“什么,我再怎么样?”陈思诗看着我,好像还挺有兴趣似的。
我说:“没什么,你找我有事儿?”
她说:“没事,大街上碰见而已啊,干嘛你,今天你怎么这么奇怪,吃了春药了么?”她走上前来,“该不会得流感了吧?”说完伸手过来在我眼前晃。
我赶紧后退,说:“没没没,你离我一米远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