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无师自通的。
据我所知,有很大一部分男孩子就是自己学会的“五姑娘召唤术”,并且神奇的是,虽然大家召唤的口诀、形式各有不同,但动作却大同小异。
否则这种召唤术的学名也不会叫做“撸”。
古人云“食色性也”。
吃饭和繁衍就是人的天性,无论是和繁衍有关的事情还是繁衍本生,甚至是和繁衍擦边的事情,其实都是人类本能的一种。
我也不知道我刚才那种挑逗的吻法是怎么突发奇想出来的。
当然了,回想起来,大概这种方法只对喜欢自己的人有用,也只对想要的人有用,如果本生没兴趣,你怎么弄也是徒劳。如果没有爱,那即便是叫得声嘶力竭,叫得专业无比,那也不过是演戏,是干嚎。
梁曦的这一吻,比我的更有进攻性,她不仅吻过了我的嘴唇,还轻轻张开嘴,把舌头伸了过来。
我脑子里突然很乱,我知道这种时候本来是不该想起别人的,但我却想起了安琪,安琪第一次吻我的时候,还是用一张刚刚帮另一个男人kj完的嘴,可我偏偏就是忘不掉那一刻的感受,甚至会不由自主的把这之后的每一次吻都和它去做对比。
我是个纯.,纯.中的纯.,所以我的初吻就以这么.的方式被夺走。
所以,这一吻在我心里留下了深刻的烙印。
即便是头脑混乱,人的本能还是让我把手伸向了梁曦的衣服内,我轻轻把她的衣服向上拉,她的胸部立刻露在外面,贴在我身上。
房间里的空调好像不那么冷了,甚至有点热,燥热。
我翻了个身,到梁曦的上面,双手滑过她的手臂,肩膀,慢慢的摸到她腋窝,她好像很怕痒,嘻嘻笑了起来,说:“你干嘛,笨蛋,玩什么……”
隔壁还在叫,让我觉得他们根本就不是妓女和嫖客,而是两位优秀的人民歌唱家。
那声音让我越发的急切起来,我双手轻轻挠了挠她的腰,她立刻扭动身子,说:“笨蛋,傻帽啊,干嘛,嘻嘻……”她一边骂我一边扭动身子,而我的手游走她身体的时候,她甚至发出了低低的“哼”声,我知道她应该是有点感觉了,这个时候,我才慢慢触摸到她的胸部。
这一次,我没有那个时候那么着急。
那天在四楼的阳台上,一切都没有什么章法,纯粹就是一种冲动。
所以那种冲动被一句“我不是处女”给浇灭了,来得快,去得也快。
而现在呢,情况并不一样,现在就算她说一句“我其实是个男的”估计也无法阻止我继续下去的决心了。
我没有像上次那样用力揉她,而是轻轻的抚摸,又轻轻搓弄她的敏感部位,梁曦一开始稍稍有点抗拒,其实,除了刚开始那具有攻击性的吻,她已经在这件事当中做到了足够的矜持。她不是安琪----我不禁又想起了安琪----我从来没有哪一次做这种事会想起那么多的----那时候的安琪就是一只野兽,她要不断的吞噬,再吞噬,好像一个巨大的黑洞,要把我完完全全吸进去。
而梁曦不一样,她既不是一块坚冰,也不是一朵火苗一颗炸弹,她足够温暖,却又并不狂热。
从抗拒到迎合,一切仿佛水到渠成,顺着她胸部的曲线,我轻轻滑动,一开始是用手,接着是用唇,用舌头。
舌头来回扫过敏感的地方,梁曦再次扭动了一下身子,她呼吸越发急促。
而我的手已经滑到了她身下。
虽然那领地曾经已被人染指,但还没插上我老黎家的大旗,所以我还是得发动一波冲锋。
我把手探下去。
雨打湿了草地,她迎合我,渐渐的发出的声音也大了一些。
我已经不再是原来那个什么都不懂的黎斌了,我知道女孩子哪里比较敏感,我亲吻她的耳垂,触摸她湿润的领地,我一步步推进,终于我觉得差不多了……
我从来没做这种事也做的这么理性过,而且我清晰的记得我当时简直是步步为营。
难道这也算安琪教会我的东西,这也算是人生中学到的知识和经验?
我扶着“那样东西”,准备探访那条幽幽小径。
其实一切都就绪了,我也觉得一切水到渠成,我相信梁曦也这么认为,可最终我本生傻了吧唧的性格还是让我忘记了一样事情。
梁曦忽然双手放在我腰上,说:“等,等一下,嗯……你……”
我说:“怎么了?”
对于她这种如梦初醒的言语,我也吓了一跳,还好我没被当场吓得软下去。
梁曦说:“你……你没有带……”
我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可我哪会想到今晚要做这种事,我也不是什么高富帅经常会有生理上的应酬,根本就不大可能会把套套这种东西随身携带的,我我说:“一次……一次没事吧……”到了这一步,总不能就这么完了。
她说:“不行……真的不行……万一就……就那什么了呢,我才大二。”
果然是操之过急……
不对,应该是未操之亦过急。
我呆了一会儿,说:“我下去买……外头小超市有……”
她说:“别了吧,都这么晚了,你也不急着就今晚要吧?”
曾经有个美国佬说过,对待性,男人比女人要执着的多,男人认为任何事情都可以解决,唯有性,在他们眼里,性的麻烦是无法解决的。如果这个口子得不到宣泄的话,他们会心烦意乱。
而现在的我,真的体会到了这种心烦意乱,我翻身到了一边,长长吐了一口气,这个时候梁曦已经浑身.着躺在我身旁,而我也一丝不挂,这种时候,偏偏她不让我继续下去了。
我甚至怀疑她已经被手给满足了一回,所以不想继续了……
而我呢,我怎么解决?
我总不能闷在被子里召唤五姑娘吧?
这个时候,隔壁叫声小了很多,但仍然没有停止,我看了看旁边床头的手机,这尼玛已经两点了,隔壁这就是要挑灯夜战的节奏,那哪是嫖客和妓女,那分明是马孟起和张翼德啊!
如果没那叫声,我或许还能说服自己心平气和的睡一个晚上,但他们这么做,我实在是没有就这么睡着的理由,我转过去想再试试梁曦的反应,但这一回,梁曦却忽然伸手到我两腿中间,抓住了那东西,说:“你转过去,对着床边,我……我帮你那个……”
我说:“哪个?”
她说:“非要说出来嘛……”
我说:“都这样了,你还害怕说。”
她哼了一声,说:“就是,我帮你打飞机……行了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虽然不如那啥来得心理满足强,但梁曦会提出这个,多少应该也是为我考虑过的,其实我当时心里非常想很绅士的说一句:“没关系,不用了,其实没那么重要,你跟我睡一起就好了。”但事实却是,我还是贱贱的翻了个身,把炮口对准了床边。
梁曦一只手握住了我的炮身,忽然问:“那个……那个,怎么打?”
我“噗”了一声,敢情你经历过那么多事,到头来怎么帮男人那啥都不知道吗?
我说:“这……这你不会?”
梁曦说:“我当然不会了,我又没帮别人做过……”
我说:“那你和你前男友都是……”
她说:“别提……提那个干吗,你快教我,人家都是为你考虑的,看你在一边很难受的样子……”
我握住梁曦的手,说:“好吧,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