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夫再也没说话。可能她对这种情况见多了,麻木了。或许她认为自己此刻再说什么都是不管用的,因为对方正在悲痛中。
徐大夫沉默了大约五分钟就走了,小安,你有什么想法,给我打电话就是了。
安郁东立即招手付完钱说,我也走了。
安郁东把徐大夫送到门口问,那怎么告诉陆雪,直接说,你得了那个东西吗,还是怎么说?
徐大夫说,我的观点是,直接说吧,因为她迟早是要知道的,而且这还要涉及到手术,她也是个大学生,难道要做手术了还不知道自己是在干什么。遮遮掩掩的不是个长久办法。
那好,我去告诉她吧。
一杯咖啡下肚后,安郁东感觉还是饥饿。一看时间才8点,安郁东直接拐到医院后面的川菜馆要了两个菜。
这个川菜馆一周前,安郁东听陆雪说过。上次陆雪体检完,空腹一了个上午,安郁东又让她去政府会堂资助小孩的时候,陆雪就说,要不是你逼我来,我肯定在医院后面的川流不息吃饭了。陆雪说的川流不息就是这家菜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