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很怀念他对着我话多的时候。
有些自讨没趣,我只得安安生生地坐在那里,抿着嘴沉默了,只能默默祈祷,别出啥乱子。
正当我求爷爷告奶奶的各种虔诚地祈祷着,余明辉冷不丁来了一句:“放心,萧炎做事很有分寸。”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接他话茬,只得哦了一声。
但是余明辉,他好像是打开了话匣子那般,他依然是面瘫着一张脸说:“林四四,说来也真巧,我每次见到你,都像是在看香港剧场,每次都是经典警匪大片。”
要能安安稳稳地把生活过成一出柴米油盐简简单单的生活剧,谁愿意每天都活得跟香港警匪片一样了?
我在心里面默默苦笑,最终换上淡淡的笑意说:“也是,我怎么就活得那么警匪片。”
余明辉把脸转过去,没再理会我。
从医院里面出来,我想想自己脖子上面的纱布前两天才取下来,现在额头上又多了一块,真的觉得自己上辈子是不是作孽太多,这辈子才会那么多灾多难。
再想想,每次碰到余明辉,我都是极度狼狈,而他高贵冷艳得跟个王子似的,我忽然有点自惭形秽,感觉自己像那些被人贩卖到王子身边的奴隶似的,心里面还要对王子有点不知好歹的想法,真是卧槽卧槽的!
我越想越烦,哪怕觉得沉默很是尴尬,也不知道怎么打破这沉默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