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我的几天我努力的调整自己,积极工作,第二次面试也很顺利,我开始着手准备去日本的事了,这一走要两年,离开前最后的一个月我还是回去陪我妈了。
关于我这个决定,我妈也没说什么,她只是说还记得我大三那年也是风风火火的准备着要去日本,结果折腾了这么多年终于还是要去了。
我说是啊,折腾了这么多年,我还是回到了属于自己的生活里走我早就应该走的路了。过去的那些年我为了陈识折腾为了陈识成长也为了陈识改变,我要趁着自己还年轻的时候好好的为自己活一场。
我要走了,虽说不是走很久,但是身边一些朋友还是在最后这段日子要聚一聚,和许尼亚当然少不了了,还有瑞瑞。我也去看了老毕,甚至特地飞去上海见了陈识,当然,还有司辰。
站在司辰的墓前,我想起当初许尼亚决定不去广州时说的一句话,他对陈识说,“SLAM只是暂时分开了,我们没有解散,五年之后我们再一起开演唱会。”
那个五年,实际上只剩下最后一年了。只剩下最后一年,为什么就不行了呢。
我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对着司辰哭成一个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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