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能够藕断丝连十几年,已经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儿了。
瑞瑞还安慰了我几句。实话,他不安慰我之前我也没觉得有什么,顶多心里有点儿委屈,可想到我得罪过许易那么多次,他出格儿一点我是不是应该忍让,但明显,瑞瑞那意思许易恐怕这回不打算出格一点儿了,以前他们关系再好许易也没带着小越姐出去度假,更何况还和小猫一起。
然后我想起之前那个离婚的话题。
想起我担心许易会不会给小猫找后妈这事儿。
想起我刚刚推着两个箱子跟在他们身后的样子。忽然觉得很作贱自己。
想得太郁闷了,我就把手机放在一边和瑞瑞说不聊了。
我又洗了一把脸,抬起头的时候手机和包都不见了,洗手台上干干净净的。
手机被偷了,钱包也被偷了,全部的证件都在里面。我对着镜子笑一下,笑自己怎么可以这么倒霉。我去报警,但这件事警方也没什么办法,要去大使馆补办护照,或者申请临时证明回国。
我又回到候机大厅一个人坐着,从口袋里摸出许易留下的那个字条找人借钱打电话给他。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遇到困难第一个想起的就是他,可能许易这人给我留下的印象太无所不能了吧,还有无论脾气多坏,在我遇到困难的时候都会帮我。
电话等待的嘟声很长,我认真的等,等许易的声音在那一边出现。其实我知道这一次他也不能那么神通广大了,可就是想和他说,想对他诉苦,想问他我怎么运气这么差。事实上我运气真的很差,因为晚上十一点,替许易接电话的是个女人,他青梅竹马的小越姑娘。
我没说话之间切断电话。
也没哭,就一个人抱着双腿傻逼一样的坐在地上似笑非笑的。
我在机场的地上坐了一夜,早上警察找到我,告诉我有人在咖啡厅捡到了我的证件,也只有证件而已,其他的东西都没了。
我该感谢偷东西的人还留了这些给我。
瑞瑞重新帮我定了机票,又是一天的时间,我回到伦敦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
在机场我遇见一个亚洲男孩子,头发颜色染的比较浅,但五官轮廓还是能认出来的,我呢,更明显了。所以他来和我说话,一开口就用日文问我是不是日本人。
我说不是,下意识也是用日文回答的。
这样的情况很多见,我们在国外的时候遇到一个亚洲长相的也会觉得是中国人。
日本男孩子的遭遇和我差不多,只不过他是自己把钱包弄丢了,所以想问我可不可以借他手机用一下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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