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躺着的时候,我开始纠结那会儿我用尽浑身解数勾引他的那事儿了,“你刚刚为什么没反应啊,我暗示的多么明显。”
“你没暗示啊?”
“我说的多明显,而且还洗了澡,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工作。”
“你要说老公我要,我就知道你要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我晕,我瞪了他一眼,“那我换了衣服你为什么扑上来?”
“如果你换了那衣服我还能保持冷静的话,那么你要找个角落去哭鼻子去吧!”
我觉得我是说不过他,索性不搭理他了,找个舒服的位置手放在自己的小肚子上面,做了一晚上的美梦。
第二天他去了市中心见朋友,我老老实实的在家里研究食谱,在网上找一些备孕知识什么的,懒懒阳阳的一上午过的很快,教授给我打电话说邹墨衍的情况好了很多,可是停了那些维生素。
这是一个好消息。
我们来英国已经快半年了,除了日渐好转的身体之外,我也开始慢慢熟悉这里的一切,国内的潘奕明三天两头打电话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邹墨衍也不回答,就说要过段时间,过段时间。
我及其小心的护着自己的肚子,想着里面可能有个小生命存在的时候我紧张的不行,邹墨衍好几次想要跟我啪啪啪,我都拒绝了,我说我怕伤到孩子,邹墨衍说我是神经病,我说,我就是神经病。
最难熬的就是过了大约十多天的时候,我买了很多的验孕棒在家里面,每天都是大白板,我还是每天都测,只要是小便的时候我就去卫生间测,有时候半夜醒来还是去卫生间测,邹墨衍看见我这么折腾,总是皱着眉头,“嘉嘉,我早说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而且我们现在这种情况根本不会有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