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容总你就喜欢开玩笑,这样可以吗?要不要再深一些?”
“这样呢,够不够,已经最深了,都ding到头了呢。”
苏染咬着唇,面色青红交错。
她知道容铭远逢场作戏是很正常的事情,可亲耳听到亲眼看到远比想象来的震惊。
“哇,容总,好大呢,舒不舒服?”女人的娇~yin不堪入耳,苏染的脚步几番迟疑,最后一脚用力踹开了包厢大门。
坐在睡榻旁的女子受惊,手下一个用力,容铭远吃痛的叫出声,她惊得丢掉了手上的棉签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容总,你没事吧,伤着了吗?疼吗?让我看看好吗?”
苏染亦愕然。
原来,这个女人只是在给容铭远掏耳朵啊——
可谁让她老是说那些让人误会的靡靡之音呢——额——
容铭远捂着受伤的耳朵坐起身,望着双眼有些瑟缩的苏染:“出去。”
“哦,”苏染转头就走。
容铭远又开口:“站住,我没让你走,你,出去。”他转头对身边的女子说。